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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不知道盛骁早就成神的夜卿阳，猛地一把捏住盛骁的胳膊，急切地问道：“你怎么就出关了？那神迹帝尊的造神计划，到底是成功了，还是没成功？”

    盛骁神情复杂地望着他，久久都没有答话。

    “难道失败了？”见盛骁一直保持着沉默，看自己的眼神也无比复杂，夜卿阳便以为神迹帝尊制定的造神计划失败了。

    摇摇头，盛骁说：“没有，成功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好。那你为什么摆出一副闷闷不乐的表情？”夜卿阳这才发现自己穿着战无涯的大衣，大衣扣子没系，松松垮垮套在身上，都露出胸膛了。他低着头系扣子，突然听见盛骁问：“一直忘了问你，你的兽态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夜卿阳下意识说：“你不是知道吗?”

    他抬起头来，颇有些莫名地看着盛骁，觉得这问题很奇怪。

    盛骁摇头，又说：“我指的是17岁之前，你的本体兽态。”

    夜卿阳努了努嘴，没好气地说：“乌鸦。”

    “乌鸦...”听到这个答案，盛骁眼神更显得复杂了。

    “盛骁，你到底想问什么？”夜卿阳最烦盛骁这欲言又止的表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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